整个人都是狠狠一颤。

左家的护卫急忙围了上来,徐璈却像是都没看见似的,只眸色淡漠地看着左诚,不紧不慢地说:“我听说你对我意见很大,为此还去找了我夫人的麻烦。”

左诚这段时间过得分外煎熬。

不管是在王爷面前受到的迎头痛击,还是被撤了职位家产受打压的各种痛苦,桩桩件件都是因徐璈而起。

他此时看到徐璈又是滔天的恨意,又是本能的胆怯,死死地咬着后槽牙说:“此事是个误会!”

“我已经在王爷的面前受过处罚了,现在职也被你害得撤了,你……”

“那难道不是你咎由自取的么?”

徐璈嗤道:“左将军,那些罪证都是由罪行得来,样样造不得假。”

“你若是不为,谁人可凭空捏造?”

他是搜集了左诚的罪证,并且成为了左诚被撤职最重要的一环。

但那又怎样?

左诚自己不跋扈目中无人多年,会有今日?

左诚心头不断发寒,强撑着气势说:“那你又待如何?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不如何。”

“只是想来取几双不听使唤的爪子,回去好给我夫人赔罪。”

徐璈目光淡淡地掠过满脸警惕围着自己的一群护卫,轻飘飘地说:“那日跟着左将军出去的人,都有谁。”

“出来。”

徐璈只带两个人明着闯了左家。

不到半个时辰,徐璈带着人光明正大地扬长而去。

这里的消息传入王府时,江遇白正在和书生说话。

江遇白听了后一言难尽道:“你是说,徐璈闯了左家,砍了左诚八个护卫的双手,还亲手断了左诚的两条胳膊?”

传话的人苦笑道:“是这么回事儿。”

“左家二十多个护卫,愣是被与车骑将军一起的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,断掌都被摆在了左家的门前,还引了不少人前去围观。”

江遇白生生气笑了。

“挟私报复,干得这么光明正大?”

这都已经不是光明正大能形容的了,这直接就是嚣张。

书生微妙地插了一句:“车骑将军带去的,是军中的人?”

“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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